箱庭疗法理论的拓展完善
2017/3/14 10:45:34
箱庭疗法理论的拓展完善
一大批研究者(Reed,1980;Mitchell,1987;Spare,1984;Weinrib,1991)致力于发展卡尔夫的箱庭疗法理论,他们从治愈过程(the healing process)、治疗力量(the therapeutic power)、治疗者的角色(the role of the therapist)、移情和延迟解释(delayed interpretation)等几个方面,提出了各自有益的见解。
1.治愈过程
卡尔夫将自性的确立(the constellation of the self)看成是治愈过程的中心原则,自性的结果就是自我的健康发展。当自性的心象在箱庭中表现出来之后,箱庭创作者的外在行为将发生变化,箱庭中的负面力量将得以转化。也就是说,在卡尔夫看来,治愈过程和转化过程是统一的。而温瑞卜(Weinrib,1989)和阿曼(Ammann,1991)却对这两个过程作了进一步的区分。阿曼认为,治愈过程发生在遭受过早年创伤的个体身上,这些人早年在母爱剥夺、没有信任的环境中长大。通过箱庭,可以唤醒他们的整合力量,使他们建立健康的个性结构。而转换过程发生在具有健康和稳定自我的个体身上,只是他们的世界观过于狭隘或偏激,感受到焦虑、压抑和不安。通过箱庭,可以使他们直面人格阴影,打破旧的心理模式,创造新的心理运动。
2.治疗力量
卡尔夫认为,箱庭使无意识心象得以视觉化,从而唤起治愈的能量。与荣格一样,卡尔夫也非常强调象征的治愈力量。箱庭中那些超越个体的象征能引起个体的发展,正如梦、幻想、宗教和神话中的象征一样。温瑞卜(Wenrib,1983)认为,箱庭所展现的图画不仅仅是内部心象的反映,同时,外在玩具的运用也反映了制作者的无意识。也就是说,箱庭强调了意识和无意识之间的联系。亚当斯(Adams,1991)也认为,箱庭就是在具体现实领域联系意识和无意识的过程。布莱德威(Bradway,1987)也提出,箱庭不仅使来访者从混乱中看到秩序,而且使他们有机会经历和超越对立面。箱庭以一种可见的、有形的形式使负面问题客观化,最终达到治愈的目标。她还认为,箱庭的治疗力量在于四个要素,即沙、水和玩具等具体材料的运用,各种材料融合在一起的潜能,创造的自由和可信任,非干扰的治疗者所提供的安全感。
3.治疗者的角色
卡尔夫认为,箱庭治疗者的角色就是为来访者提供一个自由与受保护的空间。为了做到这一点,治疗者必须具备两种态度:一种是开放和接纳(openness and acceptance)的态度,使来访者感到自我表达是安全的;另一种是保护(protective)来访者的态度,使来访者能够保持在自己自然的界限之内不受到侵犯。温瑞卜进一步完善了这一观点,认为自由与受保护的空间不仅指物理空间,也指心理空间。物理空间指沙箱本身,它是有限的和包容的,而且玩具的数量也是有限的;心理空间指由治疗者的人格所提供的。基彭休尔(Kiepenheuer)也将治疗者提供的空间比作炼金术的炼金密封容器,这个容器中既有对抗也有融合。容器中所发生的过程有它自己的方向和目标,治疗者的作用是支持这个过程,而不是领导或指引这个过程。此外,卡尔夫还探讨了治疗者和来访者之间的联系感,认为这是一种共时性时刻(synchronistic moment),也是非言语洞察的时刻。此刻,治疗者和来访者能同时感受到内心的状况。卡尔夫将共时性时刻看成是由一系列的分离时刻组成的,每一时刻都产生它自己的觉醒。
4.移情
劳恩菲尔德很早就意识到了移情的问题,她认为,儿童对治疗者的移情会干扰治疗。她努力使儿童的移情朝向玩具和沙箱。而卡尔夫只是间接地提到移情的问题。她认为,移情就是提供一个实现自我潜能的空间,如果治疗者能创造一个自由与受保护的空间,则这个空间将促进对治疗者的积极移情。积极移情反过来会加强自性的确立。很多研究者都发展了卡尔夫的这一观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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